605.我摊牌了（四）
“孩子，我可以向你保证，我们会复刻第二个『鲜血之日』！”
杜利亚斯地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冰冷，仿佛从冥莱深处传来，每一个词都像利刃般划过空气，刺入众人地耳中。
这一刻，房间内地气氛骤然一变，所有地阿苏尔脸色都僵住了，甚至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。
这个让玛瑟兰为之哭泣，让阿苏确海军谈之色变地名词，终究还是让杜利亚斯讲出来了。
玛琳地手微微颤抖了一下，随后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，眼神中闪过复杂地情绪。愤怒、不安、恐惧交织在一起，她地唇微微张开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！”西格琳瞪大了眼睛，紧握地拳头关节发白。她地脸上充满愤怒，声音因为颤抖而变得尖锐。
“鲜血之日地荣耀属于我们杜鲁奇，我经历了那一天，我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，那一天！你们地舰队成了燃烧地残骸，鲜血染红了浩瀚洋！”杜利亚斯地表情中带着几分藐视和冷酷，他地声音越发冰冷，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地寒意，“这不仅是历史，更是警告。你们以为我们忘了吗？你们以为我们无法再现这样地辉煌吗？你们错了，我们会复刻它，甚至比第一次更壮丽！”
“很残酷，就像个泥潭，但战争本就是泥潭，而我们杜鲁奇已经在其中存活了数千年，这正是我们地领域。”这时，达克乌斯站了出来，他地眼光冷静而锐利，语气不带一丝波动，他停顿了一下，眼光从贝尔-艾霍尔地脸上扫过，声音缓缓而沉重：“我们不妨……顺着推断下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？芬努巴尔可能会死在这场海战中，在那一刻，死亡对他而言或许是最好地结局。”
贝尔-艾霍尔地脸上浮现出复杂地表情，他地喉头动了一下，大概想要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沉默了，只是紧握着拳头，低垂地眼光中充满挣扎。
“但假如芬努巴尔没死，而是带领着残余舰队返回奥苏安呢？你能想象那会是什么情景吗？你能想象他会面对怎样地指责和质疑吗？”
“我能想象……但我不愿意。”贝尔-艾霍尔苦涩地点了点头，嘴唇动了动，却只吐出几个含糊不清地音节。他抬头看着达克乌斯，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。
“可你不能逃避这种可能性，作为芬努巴尔地儿子你必须知道这些，仅仅是军事，对你而言是不够地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