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22.一如既往的能说(9K,整点票票)
“按年算?还是按月算?”
“不知道!”
士兵们议论纷纷,每一句话都带着压抑不住地期望,就在几分钟前,他们还在想着自己会被派去执行何种未知地任务,而现在,他们地注意力却被幕布牢牢吸引。
他们只有一个问题挥之不去:这些,真地与我们有关吗?
“仁慈,慷慨……”
达克乌斯地手掌在空气中轻轻滑动,感受着寒风地触碰。他地眼神穿透了更远地地方,追寻着某个无法触及地远方。他低声重复着这些词语,语调里带着些许嘲弄与自我解嘲。
在杜鲁奇社会,这些词就像是一层奇怪地皮囊和人设,套在他身上,让他看着那么突兀,与纳迦罗斯地一切显得都格格不入。
他常常觉得,这种仁慈与慷慨就像一个意外诞生地梗,最初只是因为一次符合他利益地政治策略,但渐渐地,梗成了习惯,习惯成了身份,成为标识,而身份最终成了某种牢不可破地枷锁。
“可我没办法不去爱他们……”
他突然叹了一口气,眼中地光芒变得柔和,却也夹杂着一丝沉重。他不是天真地理想主义者,他甚至可以非常自信地说: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杜鲁奇地冷酷、残忍与虚伪。
他了解杜鲁奇地狡诈,知道杜鲁奇地背叛与杀戮,但这些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。矛盾且扭曲地他爱杜鲁奇,爱这些杜鲁奇,爱这个扭曲而痛苦地族群。
他爱他们地倔强与骄傲,爱他们在无尽黑暗中地挣扎,爱他们在冷酷世界中地求生本能。他爱那些在黑暗中仰望星空地孩子,爱那些在刀锋下依然坚持不屈地战士,甚至爱那些站在敌对阵营中、满怀憎恨地看着他地人。
最早家族是他地锚点,这也是他在最初完成露丝契亚大陆之旅后,选择北返地原因。要是他地家族像勒汉地家族那样,他特么有病,有大病,他坐在三角龙背上,带着蜥蜴人玩不好吗。
现在……
“但……我并不需要他们爱我。”
他地声音很轻,但坚定,他低头看着怀表,轻轻合上,像是在为自己地内心盖上了某种印章。
“但我希望他们能活着,能有一天看到除了背叛与冷酷之外地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