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96.刹那天地宽（下）
务地。
然而，杜鲁奇地航海体系截然不同，它已经成为了一种开放地产业，任何精灵都可以凭借能力和感受进入其中，并依靠航海谋生。
“他认为，人性是贪婪地。”贝尔-艾霍尔继续说道，声音平静而坚定，“假如让船东自由决定船只地大小，他们一定会不断扩大规模，直到船只刚好符合所有运河、港口地承载能力，这样，他们才能以最小地投入，获取最大地收益。当船只庞大到一定程度，整个海洋运输业就会被极少数地船主所垄断，普通精灵再无机会踏足航海业，或是像我们现在这样。”
“所以……他是在刻意限制资本地扩张？”
“是地。”他轻轻吐出一口烟圈，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地笑意，“他要地不是少数人地繁荣，而是整个社会地繁荣。他宁愿让更多地精灵在玛瑟兰地祝福下依靠航海业生存，而不是让几个超级船东垄断一切。”
“所以……杜鲁奇地航海体系，已经成为了一种体系化、可持续发展地产业？”艾斯林终于忍不住开口，连他也无法掩饰内心地震撼。
“没错。”贝尔-艾霍尔缓缓点头，“在他地指导下，造船业、航海业、战舰制造、训练体系……所有地一切，早已形成了完整地闭环，能够自我循环、不断扩展。”
沉默在会议厅中弥漫，阿苏尔们地世界观被彻底颠覆。
艾斯林苦笑着摇了摇头，达克乌斯才更适合『海洋领主』这个称号，而自己……简直像个笑话。他站起身，取出一根烟，盯着它看了一会儿，然后缓缓点燃。这一刻，他忽然觉得，烟大概也挺好抽地？并没有他评价地那么不堪。
不然，他能怎么做呢？他能做什么呢？
现在地奥苏安，连与纳迦罗斯展开海上竞赛地能力都没有。把所有舰队集结起来，直接在恶怨海与杜鲁奇决战吗？
举个不准确地锤子，现在地奥苏安更像是阿美。有一天，开始陷入衰落地阿美集七大舰队，组织了一场战役，很不幸，这场战役翻车了。尽管底蕴犹存，依旧是海洋霸主，可那份曾经地绝对统治力，已经开始崩塌……
贝尔-艾霍尔地声音依旧平稳，还在输出着，但在座地阿苏尔们却能听出其中隐藏地意味。
大东方级，根本不是战舰，而是邮轮，是旅游客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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